,很感谢你能够出面相助,不过,你要说的这些后果,我心中早有掂量,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牧清雪指着秦轩怀中的令牌,无奈道,“我知道劝不住你,你向来如此。”
“这枚令牌,是心怡从他父亲那所求,拿着这枚令牌,你便是镇魔司的卫长,便是那些世家大族,也不敢无故对你出手。”
她不想秦轩死在京都。
甚至,不愿他受伤。
这才会不顾颜面,从罗心怡那里求来一枚保命的令牌。
秦轩掂量着手里的令牌,随手丢给牧清雪,不在乎地开口,“瑶池圣地我帮你,帝都你帮我,我们两清了,这枚令牌的人情,我就不欠了。”
无情的话语,如同一只铁手,将牧清雪胸腔内的心脏,都给揉碎,每一瓣,都在滴血。
牧清雪抓着冰冷的令牌,心如刀割的痛苦,眼眶中有水雾弥漫,“你就这么厌恶我?不想与我有半点的瓜葛吗?”
秦轩扭头就走,头也不回,“是你让我离开清雪阁,也是你想要退婚,你想要分得清楚,那从现在开始,你我就断得干干净净,再无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