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到如今，想必不会有什么好话。
伊维亚微微摇头：
“当初在研究院我俩争得你死我活，后来我去了国际医疗组织，他则出来自己开办了研究室。”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真没想到再见已是物是人非，他居然落得个这样的结局。”
同学、同事一场，伊维亚多少有些唏嘘。
这事已成定局，维德疯了或许才是他最好的结局，总好过拖着一身病体，饱受研究失败的折磨，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舒兰舟不知道该怎么宽慰伊维亚，只是微微握了握她的手，表示自己很能理解她的感受。
“舟舟，你见过他的那些研究资料，站在客观的角度来讲，你觉得他的研究可有价值？真的就毫无可取之处？”
这是个好问题。
舒兰舟认真回答：
“理论上来讲没有错，人类进化到如今这个阶段，科技的进步，时代的发展，环境的改变，让我们在功能上其实是退化了不少。”
“如果未来环镜变得严俊，我们身体肌能会随之改变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人为的改变基因构造我只能说，很难。”
“毕竟人体再强大，也是肉体凡胎，一瞬息的重塑，只存在于神话里。”
舒兰舟抿了抿嘴：
“就目前而言，维德研发的那些药物还不适用于人体，不然也不会造成大面积的药人死亡。”
“这事我也听了些。”伊维亚叹了口气：
“维德他糊涂啊，千不该万不该拿活人来做实验，他但凡用的是别的动物代替，这个案子都不会是死局。”
这样，让他们想救他都找不到理由。
舒兰舟不置可否。
在维德眼里，恐怕根本没把那些药人的命当命吧！
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批一批的人被送进研究室，他但凡还有点良知、同情心、生为医者的道德感，都做不出来这事。
从他决定用活人做实验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会成为一个失败者。
这样的医学人员，落到如今这个结局，舒兰舟实在生不出同情。
伊维亚收敛了下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