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瞪着黑闷娃和白胖墩抱怨了两句,很是优雅地拿起一串紫玲珑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太昊笑了笑,神识又探入黑木戒里头,看了眼之前种有赤练果的山沟,发现之前种下的赤练果核已经长成两尺多高的树苗了,就拘了些河水浇灌了一下。
遂又看向一个个妖兽跟大鸟所在的山谷和山林,发现这些家伙好像瓜子一样,都在安静地以睡觉的状态进行修炼,就连一个睁眼到处乱看的都没有,更别说四处游逛的了。
“这些家伙莫不是疯狂了?”
这句话没有人应声,太昊笑了笑,拿起花狐身旁的陶罐,扒开陶罐口的干荷叶,端起陶罐,仰起头,把罐子里头剩下的少半罐清水喝进肚子里。
随后把陶罐放在灶台上,心念一动,从黑木戒里边拘出一捧河水放在罐子里头,刚好放了有一陶罐水,随手给火堆上加了几个树枝,就起身走到了山洞口。
此时的紫阳距离西边的山顶已经不到一杆子高了,太昊用神识在山谷中扫视了一眼,看到妈妈正在柳树林南边的草地上挖草根,而妈妈身旁的草笼里却只有十二个草根。
太昊感觉到自己好像看花眼了,就再次看了一眼,看到的情形跟刚才一样的。
立时,太昊就有些疑惑了,妈妈都挖了大半天了,怎么才挖了十二个草根呢?
于是,神识又看向东边的山谷口。
在去往三岔口的小路上,一群黑水源村的女人提着草笼有说有笑地在前头走着,后头跟着一群皮猴子和小泥猴,在路旁的草地上蹦蹦跳跳地相互追逐,又喊又叫的很是热闹。
太昊的眼睛在女人们的草笼中挨个扫视了一眼,看到大舅华红泥的婆娘嬴二丫胳膊挽着的草笼里,草根和野菜明显比其她人多一大半。
连想到这个嬴二丫是妈妈的嫂子,心里顿时就释然了。
要么是嬴二丫抢走了妈妈草笼里的草根,要么是妈妈把草笼里的草根送给了嬴二丫,这个事情既不能问,也不能说,太昊总感觉到有些闹心。
记得妈妈三个月前就说过,“每个人不管活的长还是活的短,都有自己的活法,幸福和苦难没有人能够改变,不管是先甜后苦,还是先苦后甜,都在乎自己的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