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她这一套,月皎皎可不会上当。
“姐,你知道就好,都说亲兄弟明算账,你是我亲姐,你有困难我是该搭把手。
但是我真的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啊,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做这些着实是为难我。
你说你在哪?要不我把孩子送过来给你吧,你看我眼下的乌青。
她来家里后,我就没睡过一次好觉。”
曲千羽只会一个劲的哭,“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姐没本事,对不起你……”
回答牛头不对马嘴,那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实在憋屈,九九都恨不得透过屏幕扇她两巴掌。
“姐,你头上戴的那个发夹是某家新出的,售价2万多块,手上的镯子也要10多万。
姐,你实话跟我说,我不笑话你,你是不是给人家有钱人做二奶了?
这孩子是不是人家正房不认你才扔给我的。”
纯洁的爱情被侮辱,还是被亲妹妹指着鼻子这样贬低,对来曲千羽说不亚于被戳两刀。
这样足够她内耗抑郁两周,曲千羽立马把头上的发卡拿下来,撸镯子时更是把手都搓红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些东西这样贵。”哭的梨花带雨,相当美丽。
“打住,姐我不要听这些,你也知道我刚毕业没收入,房子虽然是咱家的。
但水电燃气物业啥不要钱,这年头外面毒奶粉那么多,我是挑了又挑才挑出稍微平价点的。
一罐奶粉600多,姐,宝宝现在还小,你给的那点钱勉强够奶粉钱。
我把小孩就这样扔在家里出去工作,你忍心吗?不工作,我俩都得饿死。”
想到自己和傅凌霄爱情的结晶躺在冰冷的床上哇哇哭,哭哑了嗓子都没人管。
还可能出现各种意外,想到那些家长不在家小孩爬窗台,摔下床磕到头的各种新闻。
曲千羽哭得更加不能自已,“千欢你要帮帮姐姐,姐姐今天工作丢了。
根本没办法多给你生活费,你想想办法啊,我的孩子不能出问题……”
“生活费不是给我的,是给你的崽,你指望她吃空气啊。
明天我还得带着去打疫苗,我现在真的头很痛,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