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赶去。
香菱是个闷生发大财的,幸运的怀上龙种,顺利的诞下皇子,贾环抱着新添的二儿子很是高兴:
“生得好不如生得巧,漠南这块地便宜你小子了!”
暖阁内
鎏金摇篮里的小皇子裹着掺钨金丝的襁褓,那料子与玄武营将旗同出一源。
香菱苍白的指尖正抚过婴孩发间缠绕的紫藤银铃,铃舌上錾着的"漠南"字样映着烛火忽明忽暗。
“这孩儿哭起来像蒸汽机鸣笛。”
贾环解下团龙纹披风轻轻覆在香菱肩头,披风内衬的辽东钨砂沉甸甸压着理藩院新绘的漠南地图。
“我已命军器局用缴获的苏鲁锭熔铸长命锁”
香菱忽然扯住他袖口暗藏的蚕丝钨线,线头处缀着的正是晴雯绣的紫藤护身符:
“臣妾听闻漠南王成年后要去上都城督造蒸汽纺机?”
贾环笑着将鎏金虎符塞进婴孩掌心,符上缠枝纹恰与香菱枕畔的《薛水水退婚记》戏本烫金纹吻合:
“孩子长大了总归是要出去独当一面的,难不成你想把他养成第二个宝玉?”
香菱娇躯一颤,连忙摇头,那可爱模样逗得贾环哈哈大笑,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
“等你调理好身子了,咱们再要个女儿留在身边孝敬你……”
窗外忽掠过海东青"小青"的身影,钢爪上绑着的正是吴贵媳妇新绘的双宫丝矿脉图。
贾环望着图上与漠南王封地重叠的紫藤标记,忽然觉得婴孩啼哭与蒸汽机轰鸣竟谱成了相似的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