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乖乖待在自己身边就好,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他祁时宴的女人,并不需要到外头去抛头露面刷存在感,他只想将她给珍藏在身边。
“你是不是无聊了,要是实在想找些事情做,这样…”
他想了一下,问:“你喜欢什么,琴棋书画,我帮你请老师到家里来教,这样你也能有个说得上话的人。”
南栀也是正面硬刚:“我又不是什么名门淑女,学什么琴棋书画。”
看了看男人那一张脸,迟疑了一下,低垂着的脑袋又抬起:“祁时宴,说白了,你就是想把我像一条狗一样给拴在身边。”
她一字一句说道:“我—不—愿—意。”
说完后,额头上冷汗淋淋,即使怕她也绝不退缩:“就算我是一条狗,朝着你摇了尾巴,你也总得丢一根骨头吧,更何况我不是。”
一张小脸,无比倔强又无比的任性:“虽然我不知道从前的我们都经历了些什么,我不知道那本日记里写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内心里的孤独和绝望,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呐喊,都在说她不快乐。
一个女人,她将自己一生之中最宝贵的青春奉献给了一个家庭,可她又得到了什么?”
她已经无数次的告诉自己,绝不气馁,要心平气和的同他去谈,可说着说着,又忿忿不平了起来。
为南栀,不,是从前的自己。
“祁时宴,我在想,如果生命可以重来一遍,我一定是不愿意将日子过成那样的。
做一个围着灶台,围着老公,围着儿子,到头来却被婆婆给欺负的家庭主妇,我不愿意过那样的日子。”
祁时宴眸子里一丝的呆滞,望向对面的女人,这个女人自从沉睡了三年之后醒来,确实变得很不一样了。
从前的南栀是绝对不可能跟他说这样的一番话的,她从来都是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的叛逆,也绝对说不出“祁时宴,我不快乐。”这样的话。
“不是不让你看那本日记本了吗,怎么又看?”
女人笑了一下,眼中带着嘲讽:“你为什么怕我看那本日记本,祁时宴,你在慌什么,又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