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痛楚漫过四肢百骸:“南栀,我猥亵你了吗?”
那双眸子里,点点泪光。
“你忘了,在医院里,你…你亲我了,那不算是猥亵吗?”
“是。”他承认:“我是想亲你来着,可我亲到你了吗?
你不是把我推开了吗?
再后面,我可有强迫过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有吗?”
“你……”她小脸都憋红了:“算了,我说不过你。”
伸手,一把挽住端木夜澜的手臂:“澜哥哥,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
祁时宴很想,很想冲上去,将那两只紧握一起的手掌给劈开,可却只是木然的站着,看着那两道身影在自己的面前,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她远到,像是就要从自己的生命里离开了,远到他再也抓不住她了。
澜哥哥,澜哥哥,澜哥哥,你的世界里只有一个澜哥哥。
那我呢?
南栀,我算什么?
等了三年,盼了三年,不是要你在我的面前去爱别人的。
不是要你将我忘记,奔向其他男人的,你到底明不明白?
无言的痛楚如狂风肆虐,男人僵着的身子,在下一刻不堪重负的倾斜,一时间,这一副身体全部的力气土崩瓦解。
“砰!”重重的一拳捶向他的左边脸。
“墨逸尘。”立马打起了精神:“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前天。”
“那么远回来就是为了给我这一拳?”
墨逸尘点头:“是,祁时宴,我早说过了,我这个人是很记仇的。”
说完接着补充:“不过我打你,跟她没关系,是因为我看你不惯。
是因为你该打,你可以报警。
不过以我现在国际友人,独立十四州伯爵亲王的身份,到了警察局,警察是帮你还是帮我?”
“算了!”他声音低低:“你说得对,我确实该打。”
“三年前,用那样的方式将你逼走,你心中有怨,有恨,都是应该的,我理解,刚刚的那一拳就当是我欠你的吧!”
“她……”墨逸尘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