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虚晃了好几下,后退了一步,怎么会这样,如果说连这个孩子也保不住,那他还拿什么将这个女人给留在身边?
“这个孩子其实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只能说他同自己的母亲无缘吧,只是有些可惜,都已经五个月了,胎儿已经成型,现在的情况只能是引产了,可引产的话,病人现在的情况……先生,我希望您能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准备不准备的,我告诉你,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
威胁的话还没说得出口,手术室的门开了,助手将一份病危抢救单拿给医生:“郑医生,病人情况现在十分危险需要家属马上签字确认。”
祁时宴大手将抢救单给夺了过来,笔尖快速移动,在确认抢救一栏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整个过程看似潇洒,可没人发现他紧握着笔杆的那一只手抖成了筛子,嘴唇也不受控制的蠕动,一张脸在霎那间就变白了,瞬间失了魂。
签完了字,抖着一只手,却又故作轻松的将单子递回给那名助手。
郑医生要进去手术室,祁时宴将人给拉住:“我跟你说,不管到什么时候,救大人,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一定要保住她一条命知道吗?”
郑医生给了他一个眼神,说道:“我是医生,我会尽力的。”
“不是尽力,我要你拼命,哪怕你自己命没了都一定要把她的命给保住,听到了吗,否则……”
“咚!”一声,手术室的门关上了,郑医生进去了。
走廊里风穿堂而过,他觉得自己冷极了,宽大的风衣外套裹了身,还是觉得身上的骨头都要被冻僵了,手术室门上“抢救中”三个醒目的大字如同一道催命符,每抬起头,每看一眼,心都更沉。
那一刻,他在心里想着,如果她的命真的保不住了,那他就将自己的命抵给她,他给她去陪葬,无论是黄泉碧落还是刀山火海,他都陪着她。
等待的过程总是焦灼而又漫长。
与此同时,负责盯梢的人给他回信儿了:“祁总,刚刚一对老夫妻过来,他们交了很大的一笔保释金,墨逸尘已经被接走了。”
“老夫妻?”
祁时宴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傅氏的那对夫妇,可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