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那眼中满是复杂与矛盾:“阿宴他病了,病得很重,你…你能去看一看他吗?”
望着车前站着背向着他的那一道身影,急切的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阿宴……阿宴他被诊断出了肺癌,已经是肺癌晚期了。”
顾铭泽恨不得给自己两拳,祁时宴胡闹,他竟也跟着他一块儿胡闹。
老天爷,各路神佛,我刚刚说的不是真的,是为了好兄弟的幸福,才不得不撒了这个善意的谎言,当不得真,你们可别放在心上。
祁时宴他肯定会长长久久,无病无灾,同面前这女人开心幸福的过完这一辈子。
“上次别墅失火之后,他整个人恍恍惚惚,发了疯似的到处找你,之后又看见,”满是敌意的眼光扫眼身旁站着的人。
“看见你同这位先生在一块儿,一时气血上身,祁宴将他送进去医院的时候还在吐血,直接就进了急救室。
几天前我去看他,他整个人都已经不成人样了,还在昏迷,可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他还在喊着你的名字。
南栀,阿宴他……他真的很爱你。”
女人便站在车门前,面前的那一辆车,车灯闪烁了一遍又遍。
唇角上扬,撕扯一抹冷笑。
爱?那样子的爱她不稀罕,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顾铭泽看着面前的女人,看着她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不禁开始在心里怀疑,祁时宴这是出的什么损招,真的能有用?
为什么,他从这一个女人的眼底看不到一丝的担忧,她就丝毫不怕他说的是真的?
南栀全程几乎一个表情,冷冷的笑,冷冷的窥视着对面的人。
此时她觉得祁时宴这个男人,比她想象当中的还要无耻,竟然连肺癌晚期这样的理由都能编得出来。
那个男人,她就是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会相信他的身体会有什么问题。
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对面的顾铭泽,可是响当当的医学博士,就算是用尽毕生所学也会保住他一条命。
而不是跑到她的面前来特意告知她这一件事。
他们当她是什么,三岁小孩,那么好糊弄的吗?
“既然病了就上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