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一堆的事儿呢!”
将医药箱背在身上,临出门前又说了一句:“刚刚跟你说的,别不放在心上,悠着点儿来。”
祁时宴嫌这人烦人,嘴碎,立即喊来管家,将顾铭泽给送走了。
莫家。
房间里一片狼藉,莫雪鸢正在发泄着怒火,将东西摔得一地。
什么书,花瓶,电话机,砚台,文房墨宝,总之是拿起什么来便摔什么,眼睛里看到什么就扔什么。
八年了,莫雪鸢怎么样都想不到,自己最后是这样的结局。
她不甘心,她这个人从小就好胜心强,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想方设法都要得到手,什么都要最好的,什么都要争个输赢。
从小到大,她也没输过,却没想到在感情上,屡屡碰壁,输的一塌糊涂。
都是因为南栀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时宴又怎会这么对她?
不,南栀?
她到底是还活着,还是,死了又活了?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按理来说是不可能还活着的,可那天,时宴怀里抱着的分明,分明就是,就是那个女人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不,她绝对不承认自己输了,就算是输,她也不可能会输给南栀那个女人。
这时,莫父莫母听到了楼上的动静,担忧的互看一眼,朝着女儿的卧室里走去。
“雪鸢,你和时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你们那么多年的感情,这婚约也是一早也定好了的,怎么说取消就取消了啊?”
莫母夺过女儿手里的台灯:
“雪鸢,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啊,不然好端端的,怎么说取消就取消了?”
她叹了一口气,将台灯摆回原处:
“你是不是又耍小姐脾气了,妈跟你说多少回了,这女人家成家过日子不能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遇到事情多忍一忍,退一步。
你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有什么矛盾是解决不了的,你态度好一些,低个头,认个错,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
莫雪鸢心里更烦了,要真像说的这么容易就好了。
这一回时宴他是铁了心要取消婚约,不管自己怎么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