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猝不及防间,唇上一道温热。
一双眸子,瞬间呆住,狗男人,他这是在做什么?
都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压到了车窗玻璃上,快速的扯下自己的领带,一把将那一双胡乱挥动的手给捆绑住,一把压向车玻璃。
祁时宴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突然就有了这样的行为,可他就是这么做了。
此时此刻他最想要做的就是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他还想要将她扛进祁家别墅,将她甩到自己的床上。
都说男人会因为性去爱上一个人,这样的鬼话,他自然是不信的,可这五年里,关于那女人,他想得最多的就是那一日在帝爵酒店21楼包房内的疯狂。
他也确实是因为那一个女人,管住了自己的胯,念了那女人整整五年。
说他是冲动也好,报复也好,守了五年的斋,也到时候该破一破戒了。
热烈的吻,如狂风骤雨,让人根本无力招架。
却丝毫没有幸福之感,南栀只觉得恶心无比,这一张唇都不知道吻了莫雪鸢多少回,现在又来吻她,恶心,真恶心。
“五年前的那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