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一道寒芒,似要刺穿她的身体,钻过去。
那道声音愈加冰冷,阵阵寒意袭来。
“这些年,你藏得倒是挺好,现在,怎么不继续逃了,不藏了?”
她怎么就不想逃了,不想藏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条腿,她早就已经坐上回去的公交了,才不会心甘情愿等在这里,等着他来逮,她又不傻。
掐着她喉咙的手又使了些力,南栀疼到不断眨眼,她用这样的方式缓解着身体的痛苦,和对这个男人埋藏于心的恐惧。
果然,他就是要来伤害她,他永远都只会这样的伤害她,欺负她。
这样的力道,一开始,她还能忍得了,渐渐的,便有些承受不住,嘴巴里不断的发出“嗯啊”“嗯啊”这样的声音。
那一双眸子,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人,祁时宴,你非要,非要这么对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