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所以,他口中那个被他困在身边三年,无名无分,现在又怀着孕消失了的女人,是南栀?
一把攥起床上人的衣领,将人给提拎起:“祁时宴,你啊,就等着后悔去吧,早晚的事,老祁,我敢保证你百分百会后悔。”
折腾了一夜,酒是醒了,被突然间这样给提拎起,又来了起床气,连面前的人都没看得清楚,挥手就是一拳:“怎么,那女人同你也有一腿?”
“什么就我同那女人有一腿?”
顾铭泽一阵抓狂:“祁时宴,你给我看清楚,老子是谁?”
祁时宴眸子微张,但也只张了一眼,人就又栽入被褥里。
毕竟是从小一块儿穿开裆裤玩到大的,他又不能真的不去管。
拿出拖把,将地板上的呕吐物给收拾干净,坐在床沿边,看向那床上的人。
不一会儿之后。
“不是,祁时宴,你没毛病吧,手别乱摸,老子不是那女人!”
“喝,喝,喝,早晚有天你得喝死,到时候那女人也不要你了,我看你怎么办?”
无奈的坐在床沿,任由那床上之人的手抚摸着他的腹肌。
反正他们两个都是男的,没什么吃亏不吃亏的。
只是一想到,以后自己还要找女朋友,顿时觉得自己不干净了,看那床上之人的目光也是哪哪儿都不顺眼。
终于,十几分钟后,忍无可忍的一声。
“我靠,老祁,祁时宴,这下面不能摸!”
包房里传出顾铭泽的猪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