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这么对南栀。
还有沈秋兰,典型的墙头草,听风就是雨,这母子俩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讨厌,一个比一个狠毒。
南栀她为什么就是什么都不说呢?这个傻子。
女人眼底的破碎与绝望被男人敏锐的双眸锁定,很好,他要的就是她心碎,要她痛苦,但,这还远远不够。
“来人!”
祁时宴大喊一声,指着面前才刚刚堆起来的坟堆,吩咐保镖:“把这个给我挖开。”
“祁时宴,不要。”南栀抱住男人的双腿,从牙缝间挤出三个字:“我—求—你!”
南栀啊南栀,你啊!
已然充血了的双眼望向头顶。
可祁时宴就跟听不见一样,一把将之甩开:“动手,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