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背向着几人,好似刚刚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忽而又一转身,眼尾带了丝笑意,看着地上匍匐着的三人。
“而你,赵德贵,你不仅捡了我不要的东西,还碰了我的女人,你说说看,这一笔债,我要怎么跟你算?”
赵德贵吓得一个翻身就从地上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跪在祁时宴面前:
“祁……祁总,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还想要有以后?”
赵德贵脸上又一白,立即求饶:“不敢了,不敢了,祁总,我不敢了。”
祁时宴一把按在赵德贵的肩膀,空气中又是一声骨头的脆响。
“赵德贵,你还真的是禽兽不如,连个六岁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你下手也就罢了,还到处沾沾自喜,你说,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赵德贵跪躺在地,巨大的痛苦令他连喊都喊不出,身体其他的感觉都好似麻痹了,只剩下痛。
何翠莲、赵宇轩二人接连磕头,磕得头都破了,不断哀求:
“求祁总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好歹,好歹,我们也养大了南栀。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没有苦劳也有恩情在,求祁总看在我们养大南栀的情分上,放过我们一家,求求祁总,求求您了!”
咚咚咚的磕头声,祁时宴面前的空地上一片血迹。
“滚!”
他大吼一声,挣脱开何翠莲拉着自己裤腿的手,用力一甩,带着一众保镖,开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