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确实是南栀同我家男人在外头偷着生的,南栀那个丫头,她…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引人,不信,你不信的话可以找人回老家打听打听,她的名声早都已经臭了,所以,所以这三年里才躲在临安,不敢再回去。”
老家,呵呵,那里一年前就已经拆迁了,早成了一片废墟,他就算是派人回去查又能查出来些什么,更何况这样的大老板,日理万机,谁会花心思去调查这样一件小事。
还有,在南栀离开的这几年,她到处散布那丫头是如何如何不孝,如何如何不知感恩,那丫头的名声确实是不好了。
何翠莲哭得声嘶力竭,手又不断点着丈夫的脑瓜子:“我家这个老不死的,他…他也只是被南栀那女人的手段给迷惑住了,之前我也只知道,这个老不死的背着我在外头偷人,却没想到,两个人连孩子都有了。”
何翠莲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孩子都已经三岁了,我家这个老不死的,平日里就花花肠子不断,我已经教育过他了,但我没想到,他竟然死性不改,一听说您同别的女人订了婚,立马就追来了临安,我…我…”
她哭得快断了气:“我自家的男人,我最清楚,我也并不是没有拦,可拦不住啊,他铁了心的要将南栀同他们的女儿给带回去,我一个女人我又能怎么办呢,再恨再气,这孩子也是老赵家的,我拗不过他啊!”
“啊!”
赵德贵发出来更为惨烈的叫声,那双皮鞋踩在他的脸上,鞋底不断转动,恨不得将他的整颗头给踩爆。
祁时宴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踩在自己脚下的赵德贵,如同一个王者在俯瞰着脚下的蝼蚁。
那双眼睛,怒火喷涌,转而望向何翠莲,漆黑幽深的眸子,讳莫如深,没有人能猜得到,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
赵宇轩看一眼母亲,又望一眼父亲,心里已经竖起了大拇指,没想到他爹他妈才是真正的老戏骨,演技派,这两个人,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一个装十恶不赦,另一个又装楚楚可怜,而他自己,半天了,还杵在这儿,连将台词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祁…祁总,”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赵宇轩微抬起头:“祁总,我爸妈他们没撒谎,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