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震,如遭雷击,脸上惨败一片,甚至都忘了要怎样去挣扎,如一个破败的娃娃失去了灵魂,任由人去摆布。
所以,他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至少他还记得山洞,只是,他将山洞那一晚同他在一起的人记成了莫雪鸢。
又或者,他是将他们之间所有发生过的事,事件的女主角都记成了莫雪鸢。
那双眼就那样看着祁时宴,在男人一个接一个的吻中渐渐麻木,心中再无波澜,只有无尽的绝望和冰凉。
多可悲可笑又荒诞,三年来同丈夫的第一次亲密,竟是靠着婆婆的强势手段与莫雪鸢,她才有了这恩赐。
终,一滴泪无声地滑过精致的小脸,无声滴落。
立马,便有一个充满疼惜的吻落在那滴滑落之处。
他的唇再次覆上,更加狂热而深入,男人的眼神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随着衬衣纽扣一颗颗解开,健硕的胸膛逐渐显露。
他俯身靠近南栀,呼吸炽热而急促。
南栀拼命地扭过头去,试图躲避,却被他用手捏住下巴,他的吻从她的唇移到她的脖颈。
一场结束,她全身上下未着寸缕,全都是他留下来的一个个炽热的印记。
而身旁,祁时宴呼吸沉稳,已然是睡下了。
南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她绝对不能让他在第二天醒来之时,在意识清醒之时看到自己这般的模样。
像是一个狼狈而又滑稽的小丑,她不能让他看到,那样的羞辱她无法再承受一遍了。
南栀跳下床,地上仅存的情趣内衣也被他给撕碎了,而她自己的衣服,被那些保镖给带走了。
她犹豫着,挣扎着,无比羞耻又无比矛盾,最终手扶上门把手。
但任凭她如何用力,门始终纹丝不动,从外面锁死了。
想哭,想叫,想大声的喊,却发不出一丁点儿的声音,祁时宴还在房间里。
哪怕只是示弱般的小声啜泣,也都要控制着。
最终只能是跑去了套房内的卫生间,关上门,坐在马桶上,头靠着墙,再毫无顾忌,泪,湿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