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穿成了这样?”
“不…不好看吗?”
她呼吸都在颤抖,牙齿紧紧抵住下嘴唇,抓住床单的手不断哆嗦。
她在祈祷,祈祷老天让这一切赶快过去,等一切结束她好找机会离开,天一亮,祁时宴就会忘记她现在的这一副鬼样子了。
穿着这样夸张暴露的衣服,夸张的妆容,嘴唇涂得跟被蜜蜂蛰了一般,夸张的睫毛和眼影,她自己都快认不得了。
所以,祁时宴他应该也不会认得出她来。
他这个人,她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喜欢清纯可爱的女孩子,不喜欢女人身上有太重的脂粉味儿。
所以,所以他一定会将她给撵出去,一定会。
沈秋兰要她捯饬自己,可她手笨,最终捯饬成了这一副鬼样子。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男人的眼中,染了几丝情欲。
南栀怀疑他脑子被门给挤了,这样叫好看?
那双长腿跨上了床,沉重的身子覆上:“雪鸢,雪鸢!”
身体瞬间僵住,心如同被重锤狠狠砸下,痛苦与屈辱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祁时宴我不是……”
唇被他强势堵住,两只手也被他的大手紧紧钳制,压在了枕头底下。
一个接一个的吻,最初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停在她的额头,眼角,鼻翼,一遍一遍,每一个都小心翼翼,充满疼惜。
渐渐的,带着狂热与霸道,如暴风雨般掠夺着她的呼吸,肆意蹂躏。
南栀的心中涌起无尽的悲哀,她感受着这个并不属于她的吻,胸腔中犯起阵阵恶心,他用吻过莫雪鸢的唇又来吻她。
“祁时宴,你清醒一点,你看清楚,我不是莫…”
用尽了全力去推他,再一次的,反被他给钳制:“雪鸢,我被人给下了药,帮我,帮帮我。”
祁时宴炙热的目光看向她,单手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
他还在说着:“帮帮我,就像三年前在山洞里一样,我被人追杀,我们一起逃到了那个山洞,那是我人生中度过的最美好的一个夜晚。”
南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