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左右左，左右左！
跟上音乐一起跳！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奈斯！
再来一遍！
一，二，三，四……”
刘副会长弹了弹身上的干草。
然后默默地走到一节火车车厢旁，坐到车厢的小梯子上，等她们结束。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大妈们的健身操终于结束了。
曹卫东装作没看见一旁的刘副会长。
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抽烟休息。
刘副会长连忙走了上去：“小东，小东先生！”
“咦？这不是刘副会长吗？你怎么在这里？昨晚没回去吗？”
“呃……昨晚喝多了，所以……”刘副会长吞吞吐吐。
他哪敢开口说自己昨天晚上是在羊圈里过夜的？
这不毁了他的形象了吗？
曹卫东看着他的窘样，也没揭穿他，而是看了一眼几个大妈，然后神秘兮兮地低声对刘副会长说道：“刘副会长，我懂！昨晚你是在哪个美女的房间里过夜的啊！”
刘副会长回头看了一眼五个美女，赶忙向曹卫东摆手说道：“no，no，no，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昨晚哪个房间都没在！”
曹卫东吸了一口烟，然后拍了拍刘副会长的肩膀，说道：“您放心好了，我不会传出去的。”
刘副会长倍感无语，眼前这个贱兮兮的导游，认定了他跟某个大妈有染。
刘副会长不想浪费口舌解释。
他改口问向曹卫东：“巴特尔先生呢？”
“昨晚就回去了啊！”曹卫东一副“你不知道吗？”的表情。
刘副会长一副“我哪知道”的表情。
他接着问：“小东啊，这个牧场的人呢？怎么只看到你们？”
“他们放羊去了，你没看到羊圈里没羊了吗？”
刘副主任心里暗骂：操！我能不知道吗？
“小东啊，你昨天开的那台车还在不在啊？”
“应该还在吧。”
“那你能不能帮忙，把我送回镇上？”
“不行啊，我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