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湿毛巾擦了擦嘴，之后笑着说：“谢谢曹总夸奖！
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聊。”
四人吃了一会儿，开始聊正题。
清水健先开口：“曹总，我和村上君去找过何总了。
他跟我们说，南城钢铁集团生产特殊钢材的生产线管控很严。
所以村上君想要买的那批材料，很难达成交易。”
“啊？管控如果很严的话，就有点难办了！”曹卫东故作惊讶道。
村上刚长低头喝茶，心里暗道：呵，装，你继续装！我不信你不知道这件事！
清水健不管曹卫东装傻充愣，他继续道：“何总给了我们一个方案。
就是利用他们集团的旧改项目，把一条生产普通钢材的生产线升级一下，这样就可以规避一些严格的管控了。”
“那好啊！我在这里预祝村上先生和南城钢铁集团的生意，做得顺风顺水！”曹卫东端起茶杯和村上刚长还有清水健的酒杯碰了碰。
“呃……曹总，这件事还需要您出面帮忙沟通一下。”
“要我沟通？沟通什么？”曹卫东继续装。
清水健很能忍，他继续笑道：“南城钢铁集团的旧改项目是baa公司和天盈自动化公司联合中标的。
我知道曹总和这两家公司的关系非常好。
所以想请曹总帮忙找这两家公司沟通一下。
把其中一条生产线的自动化升级方案，交给我们富山自动化来做。”
“清水先生您太看得起我了，我人微言轻，这么大的事儿，我可沟通不了。”
“曹总，太谦虚了，在阳城，办这件事的最佳人选，非曹总莫属。”
曹卫东假装沉默思考。
片刻后，他重新开口道：“行吧，看在我和三位是老朋友的份上，我就帮这一次忙吧。
不过，先说好了，我肯定不能白帮忙的，这也算一个咨询项目，明天我会把咨询合同给清水先生发过来。”
村上刚长用力地捏着手里的酒杯，他脸色微微泛红看着曹卫东：“你！”
曹卫东迎着村上刚长的目光：“村上先生也有咨询项目要我帮忙吗？”
清水健扯了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