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听李总说过，你进天盈自动化后，负责的第一个项目是河南驻马店的？”
老梁向曹卫东翻了翻白眼道：“滚滚滚！那么大一个豆腐泡还堵不上你那张臭嘴！”
……
阳城名都街的一家重庆火锅店，曹卫东见到了和清水健身高一样矮的村上刚长。
“曹先生，您好，在下村上刚长，请您多多指教！”清水健身边的村上刚长，给曹卫东鞠了个九十度躬，然后说道。
“呵呵呵，村上先生，久仰久仰！”曹卫东没有鞠躬，而是伸出右手和村上刚长握了握手。
三人找了个比较安静的位置坐了下去。
落座后，曹卫东掏出华子，给对面两人递了过去。
清水健和村上刚长都摆了摆手，表示不抽烟。
曹卫东则自顾自地点了起来。
“村上先生，您和那个写小黄书的大作家村上春树，是不是一个家族的啊？”抽了第一口烟后，曹卫东开口乱扯话题闲聊。
“呃……我们只是姓氏相同，但是并不是一个家族的。
另外曹先生您说的小黄书是什么啊？”村上刚长连忙解释。
“哦，小黄书就是那种擦边擦得比较厉害的小说。”曹卫东无所谓道。
村上刚长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身边的清水健，像是在问：村上春树写的书是擦边的小黄书吗？
清水健耸耸肩，没说什么，他又不懂文学。
他拿起茶壶给在坐的斟茶。
他边倒茶边转移话题，说道：“曹先生，这次呢，主要是想跟您聊聊，跟南城钢铁集团购买钢材的事情。
村上君就是我的那位做钢材生意的朋友，具体的事情，由村上君跟曹先生谈。”
曹卫东心里暗笑：呵呵，居然跳过铁矿石的事儿，直接就想买钢材？要是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让你们如愿了，那小曹同学以后还怎么混？
“清水先生，上次您跟我说的流程不是这样的啊。
不是说村上先生的贸易公司先给南城钢铁集团出售一部分物美价廉的铁矿石，然后钢铁集团再给他的贸易公司提供钢材吗？
这怎么少了前面一个环节呢？”曹卫东也不跟这两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