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陈卓腰上量来量去。
她手指凉飕飕地，一寸寸在他的肌肉上游离，
浑然没有注意到，他另一处，慢慢有了反应。
“你摸，摸好了吗？”
陈卓的声音有些僵硬。
樊孝琳抬起头，“诶，你怎么流汗了啊？不舒服啊？”
“不是，我，我上个厕所。”
陈卓顾不上拿衣服，狂奔向洗手间。
次日上午。
陈卓一来店里，就被店长周华叫到了办公室。
店长不到四十，已经发福，坐在老板椅上腰上的游泳圈清晰可见，扣子还崩开一颗。
“周总，早上好。”
陈卓打招呼。
周店长嗯了一声，抬头打量陈卓。
他今天穿的还是昨天那件条纹衬衫和牛仔裤，干净清爽，没有一件名牌，但打理的干干净净，完全没有技工大老粗那不修边幅的样子。
难怪妹妹那么迷他。周华心想。
“小卓，你在我们这里，干了也快一年了吧？”周华道，“我马上要调到总部去了，店长的位置可能要空出来，我觉得你很合适。”
陈卓心里高兴，但努力保持谦虚，“是周总照顾我，不然我也不可能上手这么快。”
“小卓，”周店长切入正题，“我妹妹一直想跟你交流，但她说，一直加不上你的微信。”
在此之前，周俪跟他提了好多次，但周华知道陈卓有案底，当然不想让妹妹和犯过事这种人交往。
然而，陈卓在店里这段时间，确实任劳任怨，也不在店里拉帮结派，别人不想干的活，他都抢着干。
这让周华对他有所改观，他知道以陈卓的长相，只要稍微迎合一下富婆，脱了衣往床上一躺，日入过万轻松的很。
“可是，周总，我有女朋友，”陈卓直言，“我跟我女朋友谈很久了，我不加别的女孩子微信，我们的感情，非常稳定。”
周华迟疑。
他一直听陈卓说有女朋友，但并没见过他女朋友，总觉得是他拒绝的说辞。
“你女朋友，是干什么的？”周华追问。
陈卓道，“做新闻的。”
周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