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茶几上，“聊聊？”
“什么？”
“都要结婚了，不妨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不怕我说出心里话之后，你就不想结婚了？”
“反正也是搭伙过日子。”江疏雨坐在顾云川旁边，帮他开了瓶酒，“刚认识的时候，我对你说过我心里住着一个人，这是实话。”
她举起手，上面还戴着那条廉价的手链，“这是他送给我的，我一直留着。”
说完她打算把手链取下来，但是被顾云川制止了。
“没必要摘，留着吧，我没什么意见。”
“你说你跟我一样，心里也住着一个人。”
“对。”顾云川大方承认，“我没见过她，但跟你相处久了，就想把你当成她。”
他对瓶喝了口，继续说：“我还喜欢她，就像你喜欢他一样，其实我们都一样。”
江疏雨沉默着，学着顾云川的样子往嘴里灌酒。
“把一切都说出来吧，当不了情侣当不了爱人，至少现在可以当一个合格的听众。”
“我也是这么想的。”顾云川笑了笑，“我认识她的时候，还是个初中生，好笑吧？游戏里认识的，第一次恋爱是网恋……”
“我也是，这不丢人。”
“……”
“所以……”江疏雨愣愣地看着顾云川，“小y？”
顾云川咧嘴笑了笑，“你这么喊我，语气挺像她的……她就是这么喊我的，你怎么知道……”
窗外的凉风吹了进来，吹散了顾云川眼中的浑浊。
“原来是你……”
江疏雨盯着顾云川的脸，心中五味杂陈，泪水流下，却露出欣喜的笑容。
因为激动，江疏雨直接握住了顾云川的手。
酒瓶落在地上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清晰。
估计是酒精上头了，顾云川看着记忆中虚无的脸逐渐变得清晰，没忍住把她摁在沙发上，嘴唇堵住了她的声音。
第一次接吻，两个人都不是很熟练，但江疏雨还是抱住了顾云川的脑袋，迎接他的强势和温柔。
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顾云川吻得动情，江疏雨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息，像是浓醇的酒要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