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呢？”
“早上有他的课。”陶蕊说，然后微眯着眼睛盯着顾云川。
顾云川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像是上学时期被抓到办公室审讯一样，“干嘛这么看我？”
“你谈恋爱了？”
顾云川一噎，“你怎么知道？”
“所以你真谈了？”
“嗯。”顾云川点头承认，他可不想之后还得解释自己真的有女朋友，太麻烦了。
“我还挺不相信的……”
顾云川：“……”他就知道，自己就这么不配有对象么？
但陶蕊又不紧不慢地补充：“如果没有看到你的手机屏幕。”
“手机屏幕？”
陶蕊点头，“早上去你房间发现你还在睡觉，但是手机屏幕还亮着，过去一看才发现你还和别人连麦睡觉啊？”
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就你这种什么事都嫌麻烦的家伙，会和别人连麦睡觉那就只能是喜欢对方了，而对方愿意，那就说明是互相喜欢的，这下我就不得不相信你谈恋爱了。”
“你还挺了解我。”
“那是，我可是你妈。”陶蕊露出八卦的眼神，“对方好不好看？什么时候带回家啊？”
“好看，带回家再说吧，不着急的。”顾云川吃完两个小笼包就不吃了，万一江疏雨醒了发现自己不在怎么办？
“切，真小气。”
陶蕊看着顾云川，“有照片没有啊？”
顾云川微微叹气，所以老师对于谈恋爱的事情好奇心这么重吗？
“有，到时候我发给你。”
不管怎么说，顾云川至少不需要解释自己有对象了。
吃完早饭的时候陶蕊就出门上班了。
陶蕊和顾诚都是高中老师，在同一所高中任教，不过顾诚是班主任，比陶蕊要忙。
江疏雨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师弟你在吗……”
这个时候顾云川已经拿着电话坐了挺久了，“在的，睡醒了就去洗漱吧。”
“好……”
江疏雨软软地回应，顾云川很明显能听到她掀开被子然后换衣服的声音。
就连去卫生间洗漱她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