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
“这都下值了,教谕喊咱们过来是做啥啊。”曹训导皱眉。
“难道是出了啥事?”
孔训导接话道:“能出啥事,上次这么大晚上喊了我们过来,还是钱斯留这几个学生押妓。”
话落,几人瞬间换上痛苦面具。
这几人学问是一点听不进去,还去那些地方押妓闹事,被衙役送到县学的时候,夫子们觉得丢脸死了。
可县学的周转全靠这些商户子家中,那是开都不好开。
不然全靠县衙给的银钱,这县学哪里能办得这么风生水起。
几人正长叹短嘘说着,钟教谕未见人,先闻其笑声了。
几人诧异地互相看了一下。
钟教谕推门进来,还未开口,就先哈哈大笑起来。
吴夫子:教谕被气疯了?
曹训导:哎,当教谕也不容易。
孔训导:是极,当先生,哪有不疯的。
陈夫子:看来这教书育人的学问深着呐,也不知老夫啥时候能告老还乡。
几人觉得钟教谕被学生气疯了,但钟教谕一想到院案首出自他们县学,笑得都说不话了。
“吴夫子。”
吴夫子瞬间坐直了身子,难道是他的学子犯事?吴夫子扯出一抹难看的笑。
另外几人同情地看着吴夫子。
钟教谕满意地拍着吴夫子的肩膀:“吴夫子,好,好,好,你干得好啊。”
这话是褒是贬,须得看是什么事。
所以吴夫子连忙起身:“教谕,可是被我的学生气到了?”
曹训导上前架住钟教谕,“钟大人,学生们正是闯祸的年纪,年轻人,犯点事很正常。”
“对啊对啊,钟大人,别生气,咱们有事好好说。”孔训导架住钟教谕另一边。
钟教谕不解地看着几人:“你们在说啥?咱们学院这么大的喜事,我为什么要生气?”
曹孔两位训导讪讪地放下他的手,他们以为钟教谕被气疯来着,看样子不是。
“啥大喜事啊,钟教谕竟然大晚上让人喊了我们来。”陈夫子笑着接话道。
“沈遇安高中院试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