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通往正院的。
不等奚峤发问,管家便主动道:“福晋,老爷如今还在蒹葭院里,还请您随老奴来。”
蒹葭院,是余重霖的宠妾王姨娘的居所。
奚峤没有多问,只是刚到蒹葭院门口,就看见 余鹏、余鹤、余鲲、余鹄四个男丁跪在正屋里烧纸。
马氏和余家女眷除了这蒹葭院的主人王姨娘外都在,包括已经外嫁的余鸳余鸯和余鹂,都跪在另一边的蒲团上哭得撕心裂肺的。
奚峤眉梢一挑,看来马氏把这余重霖的死栽赃到了王姨娘身上了。
“福晋安。”
见着奚峤,屋里的人纷纷请安。
奚峤对着还欲起身的余鹏兄弟四个摆手:“不必多礼,父亲的身后事要紧。”
话落,她假意哀伤的叹息一声,看向马氏问道:“夫人,父亲身体一向康健,怎么好好的,突然间就驾鹤西去了呢?”
马氏拿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满脸难以启齿的模样:“福晋既然问起,我自是该知无不言的。只是、只是这事……福晋还是容我私下再说吧。”
奚峤的眸光在在场之人身上扫过:“夫人这话就不对了,这里的人都是父亲至亲,父亲因何而死我们都有权知晓,还请夫人莫要隐瞒。”
她这一说,所有人尤其是余鸳和余鹏这亲姐弟两个都看向了马氏,他们收到消息的时候都不敢相信,可亲眼看见后却也不得不信。
问母亲兄长,他们却一直闭口不言,想问王姨娘又不见王姨娘人影。
马氏一咬牙:“福晋容禀,老爷他、他是马上风去的!”
马氏这话犹如一道惊雷,轰隆一声劈下,震得关心余重霖的人目眩神迷,找不着北。
马上风?
竟然是这样伤风败俗、难以启齿的原因!
马氏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显然她对此也格外震惊和意外。
“我收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屋里一片……狼藉。老爷也已经没有了气息,王姨娘被吓得精神有些失常,我命人将她拖了下去。”
“府医来看过后,说老爷是因为服用过量的助兴药,以致……药效过强跟王姨娘胡来,这才……才精尽人亡的。”
马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