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苦过来的,铭琛能多快乐几年真是一大幸事。
她急忙劝:“额娘,珩哥儿那力气,你还怕什么?”
“他能抱两个琛哥儿,跑一圈都不带喘气的。”
西林觉罗氏当然知道铭珩力气大,这不是关心则乱嘛。
“这不是马上就春闱了嘛”她嘟囔着,声音弱了下来。
又小心翼翼的去看铭琛的脸色,见他扁着嘴巴不高兴,又心疼起来。
林茗烟顺手把站在一旁的小宝贝揽进怀里:“琛哥儿,可不兴掉金豆豆啊,都要说媳妇的人了。”
铭珩委屈的瞪她一眼:“才不要媳妇!”
说完,还急匆匆的跑了,生怕留下来又要听什么不爱听的话。
铭珩这才道:“琛哥儿懂事的晚,这亲事还是再看看,别闹的他不高兴。”
林茗烟也觉得铭琛还是一团孩子气,再说也不是长子要挑大梁,也不必逼的这么紧。
便附和道:“也是,额娘你也别担心,我给多瞧瞧,总归是能遇上好姑娘的。”
再说了,满清这时候民风还是开化的。
未婚男女,也是有些场合可以遇上的,比如春猎秋猎,或是出游的时候。
总要铭琛和对方看对眼才行。
西林觉罗氏本来就没有什么主见,见儿子女儿都这么说,也就熄了心思,一心先打算铭珩的事儿了。
林茗烟今天也是回家看看,给铭珩鼓鼓劲儿,顺便问问该注意的事项有没有搞清楚。
铭珩本来就比较早慧,林茗烟被卖了之后,他就是家里的主心骨,自然稳重的很。
再加上当官几年历练出来的城府,就更是不好琢磨了。
更重要的是,辞官考科举后,被张廷玉教导的,还沾上了一身儒雅之气。
就算是站在那里,穿着普通的衣裳,那浑身的气质就让人不敢小觑。
两人聊了聊,林茗烟见他似是胸有成竹,对他这次的春闱也有了信心。
晚上回到家,她笑的跟只偷了腥的小猫:“爷,我看铭珩这次稳了。”
不是她吹自个儿的弟弟,反正弟弟就是很厉害啊。
四爷笑着捏捏她的脸颊:“嗯?王婆卖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