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嘴角更是渗出鲜血。
他喃喃道:
“朝廷近来疲弱,掌辖一地,不得不倚仗世家豪绅,从来便是如此,我……我……”
沈翊:
“所以我不杀你。”
“滚开!”
一声暴喝出,刘在原扑通一声跌坐在路旁,只能愣愣地看着青衣黑马,自他视野中略过。
马背上的阿月问沈翊:
“沈翊,他说从来便如此哎。”
沈翊淡淡道:
“从来如此,便是对的吗?”
刘在原如遭雷击,轰然呆愣。
……
有人影匆匆穿廊过门,跑进门庭:
“报家主,郡守未带兵卒,独自一人阻路,被沈翊当场喝退,跌倒路旁。”
“哼。”
“刘在原,一惯无能懦弱。”
“不出所料。”
有人忧心忡忡道:
“就看镇抚司了!”
沈翊牵着马拐出中央大街,往宁远大街方向去,在步入街角之前。
两侧屋顶倏然出现两队黑甲玄衣。
皆手持强弩,对准街道中央。
两侧阁楼上,
更是传来一阵阵咔嚓咔嚓的机括,一根根粗大锋锐的箭镞,对准沈翊。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
玄衣披袍,腰佩长刀:
“某乃青阳郡镇抚使,丁守义。”
“来人止步!”
沈翊停下脚步。
抬头看了看镇抚司的布置,两侧房顶上各是黑压压一片,阁楼里探出的箭镞更是心惊。
似是攻城之用。
藏在暗中的布置,更是不知几何。
阿月认真瞧着两侧房檐上的人影,脆生生开口道:
“沈翊,要打吗?”
沈翊拍了拍乌云踏雪的马背:
“丁镇抚使,你要阻我。”
“你觉得能吗?”
丁守义冷声道:
“镇抚司玄衣尽在,三百强弩硬弓,五十辆攻城硬弩,摧城破山。”
“你脚下街道两侧更是铺满霹雳堂的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