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否为真。”
一间房间里,此时端坐着几人。
“广厦,你觉得我会在这件事情上欺骗大家吗?”这位徐继文苦着脸对着众人叹息道。
“这件事可大可小,现在正值会试期间,朝廷肯定不愿节外生枝。”
“卓如,我辈士子,岂能因为功名而放弃心中的坚持。”
“谭复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件事目前也只是继文的一面之词,如果贸然。”
“朝廷去年和东洋国开战,短短几个月丧师辱国,竟然将罪责怪到我们南方士绅身上。”
“简直是是非不分。”
“各位,这次我徐家遭此大难,为不牵累诸位,此后就各不相见吧!”
说完这位徐继文的士子直接离开了会馆。
“各位你们简直枉为学习圣人之学,哪怕此次继文之事未发生,难道你们还认为这个国家还一片欣欣向荣吗?”
“北洋水师各舰奋力作战,却落个损兵折将的结局,东洋国军舰炮击而不沉,你们就没怀疑过吗?”
“东洋狼子野心,夏威夷未参战之时,陆军全体竟朝着全州而去,区区两千将士值得两万人吗?”
“我看他们欲以侵犯我盛京地区,只不过那位夏威夷公爵恰逢其会,才断了他们的心思。”
“诸位,难道你们还要继续装作什么都看不到吗?”
“既然如此,恕我谭嗣同高攀不起各位。”
说完,谭嗣同直接撩起衣服,准备离开。
“复生,复生,留步,何至如此,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袖手旁观。”
“康广厦,不要以为我不知你的心思,无非就是会试放榜在即,想着过了这一阵风头。”
“可继文何辜,况且不瞒各位,即使没有继文之事,我也准备上书朝廷。”
“与东洋一战,海陆皆败,夏威夷击破东洋舰队,朝廷竟然不收复失地,和东洋媾和以求平安。”
“桧避不朝,辞位畏诃。”
“何其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