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能因此接着继续讲下去,一番下来秋月虽然不能确定它们是不是真的记住了,但是却是讲的心满意足,感觉自己像是那给人教知识的老师,讲课期间每次问问题都有学生举手回答,体验感十足。
“小棉花,小布丁,你们听明白了吗?”
秋月看着两只小家伙柔声问着,棉花立马点点小脑袋瓜,布丁则是叫了一声回应着她,秋月便道:“那我就当你们学会啦,回头牌子做好了就给你们试试看呀~”
秋月话音刚落,张守栩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大人,已经都做好了。”
秋月一怔,扭头一看,就看见张守栩手边整整齐齐垒满了一大叠刻好的木牌,甚至连三个小支架都做好了,边边角角也都被磨的圆润了。
?!
这么快的嘛?!
她到底是讲了多久啊!
秋月见他那边一桌子和满身的木屑,便是起身拿着两张净白符贴在了他手臂上和桌子上,一下子所有的木屑都消失不见,连着那些被刻好的木牌和支架也都干净了,秋月这才拿起了几块木牌看了起来。
该说不愧是习过武的人吗,刀工又快又好,做出来的木牌块块都很漂亮,数字图案清晰,位置也都相差无几,看的秋月差点以为是机器刻出来的了,三个小支架也是出乎意料的好,张守栩甚至考虑到木牌可能会滑落的情况,还在支架的下面多放了两条细木条,这样子木牌刚刚好可以被卡在两条木条的中间,木牌也就因此不会滑落在桌子上了。
不过——
当秋月尝试着把十七张牌和二十张牌一起放在小支架上,发现小支架根本就没办法一次性放不了那么多牌,见此,秋月转头看向张守栩,眨了一下眼睛。
喜欢的人面露期许的表情看着自己,张守栩顿时呼吸一紧,他滚了滚喉结,耳朵隐隐发烫着,声音有些发哑道:“大人,可要在下多做几个?”
秋月略显腼腆的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嗯呐,再多做两个叭。”
张守栩拿着黑金小刀的手顿时攥紧了几分,手背上隐隐约约浮现出青筋了,被秋月这可爱的模样勾的险些忍不住就要伸手抱住她。
怎么就那么知道勾他的心呢。
对于逐渐熟悉且不觉得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