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止也是为自己儿子的不懂事冷了神色:“江大将军有要是在身,你怎能耍小孩子脾气?”
裴如峰气急,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他江千渡早不训练骑兵,晚不训练骑兵,怎么偏偏就在我要和柳姑娘见面的这天训练?”
裴如峰神色更冷,呵斥道:“裴如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裴如峰无奈闭了嘴,他直呼江千渡的名字,是自己对他不敬了。
关岱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流转,道:“裴大人,不知裴家当今是谁做主?这马场,到底是借还是不借啊?”
裴墨止陪着笑道:“自然是借的。”
语毕,他狠狠瞪了裴如峰一眼,命人从房中拿出令牌:“这是信物,您带着这个前去,他们自然懂得该如何做。”
关岱拜谢道:“多谢裴大人体恤。”
说罢,他又把目光看向气鼓鼓的裴如峰:“裴公子若有什么要是需要在马场非做不可,自然也是可以去的。我们将军通情达理。”
裴如峰更加生气,梗着脖子道:“我当然会去!”
他好不容易才得了这样好的机会,怎可轻易就放弃了。
关岱转身,藏下眼底的笑意。
到时,裴如峰就会明白,自己和将军的差距了。
于是今日,柳竹和柳林到时,发现马场上多了许多人。
等见到裴如峰时,发现他似乎不大高兴。
裴如峰强行扯出一个笑容,“柳姑娘,你不用管他们,咱们练咱们的。”
柳竹正奇怪,想知道这些人从何而来。
她和柳林的脚才刚落地,便见一人策马而来。
雄骏的战马上,年轻的将军昂然端坐,他穿一身黑色劲装,身姿挺拔秀颀,周身有种掩不住的肃杀之气,战袍肃穆,玄甲明光。
“江千渡?”柳竹呆愣在原地,有些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他也会在这里。
裴如峰见柳竹完全被江千渡吸引去了目光,垂在身侧的手捏得紧紧的。
江千渡微微勾唇,轻挽缰绳,腿间的马匹长长嘶鸣一声。
“将军,长矛!”关岱高呼一声,将长矛丢过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
江千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