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抱着脑袋,大喊一声:“哎呦,我操。”
三孩一看,知道事儿闹大了,扭头就往旁边胡同里跑了。
宝玉在后面一看,心里直骂:“瞅鸡毛呐!跑啊,那肯定得跑呀,你俩再牛逼,身上也没带家伙事儿,你这倒好,一下子把人家给揍了,人家那边可是三十来号人,又拿着大砍刀,又拎着大关刀的,这不得把咱俩摁这儿,就算不把咱俩剁死,那也得剁残了呀。”
宝玉本来都已经摩拳擦掌,准备上去跟对方干一架了,结果三孩大喊一声“跑啊”,他俩撒腿就往胡同里跑去了,那速度,嗖嗖的。
后面那三十多号人可炸了锅了,扯着嗓子喊:“给我抓住他,抓住给我废了他。大飞呀,赶紧的,把村里人都给我集合集合,堵他们去。”
这帮人哇哇叫着就在后面追。
这胡同里面那叫一个错综复杂,全是小胡同,三孩和宝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左拐右拐的,跑到一个地方,只见门口是一家卖烧麦的,还是个清真馆子。
那馆子门口有那种往上挂闸板的装置,是一根挺粗的铁棍,上面带着个铁钩子,就是用来挂闸板的。
他俩跑过去的时候,宝玉眼尖,“啪”的一下就停住了,冲三孩喊道:“别跑了,别跑了,来,快来。”
说着,伸手一拽,就把那根大粗铁棍拽到手里了。
那胡同,窄得很,也就够俩人过的那种,就广州城中村常见的那种小胡同。
宝玉拎着个棒子,站在胡同口的位置,就等着对方追过来。
没一会儿,大飞领着那帮兄弟追过来了,一边跑一边喊:“快快快,追那胡同去。”有两个老弟还提着砍刀。
这边刚有个人露头,宝玉大喊一声:“我操你妈。”
说着,抡起棒子就砸了过去,“当”的一下,正好砸那人脸上了,好家伙,鼻梁子当时就给砸塌了,那人鼻血“哗哗”地就流出来了。
旁边另一个老弟刚举起刀,宝玉手里那铁棍,不是带着个钩子嘛,“噗”的一下,那钩子正好勾在这老弟的锁骨上了,宝玉下意识地抬脚想把铁棍拽回来,可钩子勾在锁骨上,根本拽不下来了。
三孩这时候一瞅,好家伙,人家后面追来的可不止原来那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