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人们都住在后面的屯子里。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一整条街都是黑灯瞎火的,在当时的沈阳,那可真是个邪性的地方,即便是当地的混混,把车停在此处,大灯照着还好,若是灭了灯,自己都会被吓得够呛。
就像郭凤武对吴三子说的:“你选这地方干啥呀,这鬼地方,你整得也太渗人了。”
吴三儿却在一旁冷笑道:“这地方越渗人越好,长春那帮家伙来了,战斗力起码得打五折,不吓死他们才怪。”
他这话说得虽有些道理,但却也小觑了贤哥一伙。
他并不知晓贤哥队伍的厉害,且不说别的,就贤哥的五哥,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鬼神见了都得避让三分,何来被吓死之说。
就在此时,贤哥的车队如黑色的蛟龙般呼啸而来,四十来台车浩浩荡荡,双闪灯闪烁不停。
双方的距离逐渐拉近,大概相隔四五十米时,贤哥的车队戛然而止。
贤哥潇洒地抬手一挥,随后沉稳地走下车来,他目光冷峻,犹如暗夜中的狼王,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