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夸张嘛?别是你自己身体虚,压不住火。”
“来的时候鼻子一直流血,到医院的时候都红肿了。你自己配的药,你自己没试过?”
“我是看你状态不好,怕你虚,才给你搞一杯,下次少来点,一口就行。”
“还下次,回家就给扔了。”
“就怕你舍不得。”
卓青远说对了,卓品超还真是舍不得扔。
不是他想想再试试那神酒的威力,他是想按照卓青远的提议,把那药酒带到实验室做成份分析。
就这效果,真若做成保健品上市销售,那铁定会成为普天下之下男人们的福音。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卓品超才从病床上站起来。在此之前,他一直窝在床上不肯起来,因为站起来实在难以掩饰那种窘态。
黄晓娟一直候在大厅里等着,她实在不愿意在露脸。
回家的路上,黄晓娟一直数落着卓品超,他自己是搞医药研究的,明知道卓青远弄来的是野方子,自己也不检验一下就直接喝。
这下好了,医院的朋友和同事全都知道了。
不过埋怨归埋怨,如果不今天卓青远闹这一出,他们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的激情。一晚上下来,卓品超像一头愤怒的公牛。
第二天卓青远还是不放心,他又到卓品超家里去一趟。
卓青远到家里的时,卓品超刚去上班。
何淑芬说她儿子已经好几年没这样懒散过,之前每天不到六点就起床,即使放假也不会超过八点,今天却出奇地睡到十点。
卓青远简单地问了一些家长里短,何淑芬却大吐苦水。
何淑芬告诉卓青远,以前黄晓娟在规划院上班时倒没什么,现在换了新工作,两人的矛盾越来越多。
虽然何淑芬没点明说,卓青远却能听得出来,黄晓娟是在埋怨卓品超挣钱少,做科研的没有做生意的挣钱快,扛不起生活。
“小超上学时一直都是拔尖,小莲一直是反着来。现在他们各自成家,日子却过得反过来了。”
“婶子你不能这样想,你要知道小超的社会价值,跟小莲不一样,也是非小莲所能比的。”
“说是这么说,可日子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