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可以说。”

    “真的没事。”陆辑尘觉得那些是自己的私事,没有必要拿出来说。

    周启看着他却没有妥协。

    陆辑尘苦笑:“真没事。”

    周启也是过来人,有事没事他会看不出来:“没事你会那个样子?既然不说看来不是国事了,那就是家事,能让你分心的家事,是百山郡?”

    “父皇。”陆辑尘蹙眉,他真不想提。

    跟他们任何一个人谈之念,都让他觉得荒谬,如果他不是太子……

    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多想无益。

    周启便知道是了,不禁若有所思,百山郡现在是除外面虎视眈眈的人外,最大的问题:“那些火器,是你这些年让人研究出来的?”

    陆辑尘看眼父皇,眼里闪过一抹自嘲,但很快被他压住。

    如果他依旧是之念手下一员,现在被皇上扣押在京城,他一定很高兴,因为他们扣押错人了,他不是丐溪楼的掌舵者。

    但现在说出来,恐怕也一样让皇上等人脸上难看:“不是,是之念研究的东西,何况她给过大周的又不止这一种火器,她用酒精为坎沟县令换前途的时候,我才十一,父皇不会觉得,刚开始入学的我就有那个能力了吧?”

    周启被儿子噎了一把,却没有对儿子不悦:“你当时还小,不懂这些也理所当然。”

    陆辑尘:“……”没应声。

    周启觉得:“何况,这其中定有你的功劳,你位列三品,没有你丐溪楼也不会没人觊觎,何来她丐溪楼如此大的规模。”

    “丐溪楼又不赚什么银子,开在郊区入不敷出的小茶馆罢了,地痞去了都薅不出几个铜板,没与橡胶相关联的时候无人觊觎。”

    周启张张嘴,最后还是开口:“那养着丐溪楼的产业总该有人觊觎吧。”

    “林太守是之念姐夫,更不要提她还资助过不少官员,给她行个方便不是难事。”

    周启简直简直:“总归这些人中最重要的还要是你!”

    “那也未必,赵意不就没有要皇家的册封离开了。”

    周启瞬间被气得脸色难看,他就要证明是之念操纵一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周辑尘什么都不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