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婚事也退了。倒不是人忘恩负义,只是苦难太沉,不愿见而已,跟那姑娘人好不好其实没多大关系,只是那姑娘在他苦难里。后来我也见过那俏儿子,人挺好,后来娶了掌柜女儿,接了掌柜的铺子,有本事后,又将瘸子爹傻子娘接走尽孝了,你说人坏吗,不坏,丢往事而已,本性罢了,比如我那个大儿子……”

    魏迟渊顿时看向陆老夫人,之念的原夫,没见过,甚是遗憾,之念似乎对其印象很好。

    陆老夫人不说了:“死了,死了,我们说惨呢,怎么又说远了,你争家主的时候被人陷害过吗?”

    “没有。”

    “那有没有兄弟姐妹争位?”

    “没有。”

    “你娘对你好嘛?”

    “嗯。”

    “你爹呢?”

    “同样。”

    什么爹娘,不为孩子着想,什么优势都没给儿子:“那学业呢,学业苦不苦?”

    “不费精力的小事罢了。”

    陆老夫人张张嘴,又张张嘴,向来能无理搅三分的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魏迟渊的过往,是她没有接触过的一直向往的日子:“你,你说,你——你告诉我,你有凄惨的往事吗?”

    魏迟渊怎么没有,无疾而终的感情,想成婚的人突然发难。

    陆老夫人看着他的神色,显然也想到了当年他和之念分手的那段日子:“不会……只有那一次吧?”什么神仙日子!想她这一生多苦。

    魏迟渊确实只有那一次不如意。锥心刻骨。

    陆老夫人第一次接触如此,如此……

    算了,完全触到了她不懂的地方。

    但凡事寻根,让她想想他们村最有银子的木匠儿子的日子。

    太烦,陆老夫人不想了,绕回原点:“咱不管那些,就卖惨,我让你见个人。”

    “谁?”

    “青崖,唱戏可好了,长得还俊,人家那身段,人家那对之念见礼的姿态,说话的样子,够你学七八年了。”

    “老夫人,您说了这么多,不会是想找个理由听戏吧。”

    “见了你就懂男人了,见完,你还傲的起来算你够犟。”青崖绝对长得好,长得够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