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的敌人。
李绩又头疼了一天之后,李道宗来了。
“将军!”
两人相互见礼之后,李道宗说:“查清楚了,可以说,眼下根本就不是为了平叛作战。两爨蛮已经全降了,主要人物已经装进笼车。蒙舍诏有小半的部落也降了,对咱们为敌的几个,也已经挂在树上。”
李绩:“那还打什么?”
李道宗:“现在打,纯粹就是为了战功,为了战利品在打。若是在平时,布竹汉此举当斩立决,可现在他倒是没错。毕竟收服了大量的兵马,让洱海周边再无敌人。”
李绩:“和谁在打?”
“骠国。”
李绩:“骠国!”
骠国强吗?
反正,不是很弱的那种。
有城池,还有十八个属国,朝廷有文献,记载为室利差罗,传闻国都的城池周长一百六十里。
想想,一百六十里的城墙。
这么多大的一座城池。
李绩吩咐:“来人,派信使,寻找前锋行营,叫布竹汉停下来。”
骠国很强吗?
窦乐听到这个名字,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布竹汉回到了宁州,带着一个金绳床,还有一队大象。
“太国舅,就他们说,这是骠国国王出行用的,近处就坐金绳床,远了就有大象,我看这个挺合适,就给太国舅运回来了。”
骠国。
东西三千里,南北三千里。
打了多少地方不说。
布竹汉直扑骠国都城,将都城的大小贵族一锅端。
所有的金银珠宝,打包运回来。
名为八万,实际人数超过十万的先锋军,用火药炸开城墙门之后,无论是九黎的兵、六诏的兵、俚僚的兵,冲进去把骠国都城刮地三尺。
骠国国都内几乎没有遇到反抗。
贵族都是草包。
奴隶们想法很简单,给谁当奴隶都是奴隶,你们打吧,只要别伤害我们就行。
窦乐坐在金绳床上,盯着李绩:“这事,要怎么上报朝堂呢?”
李绩:“蛮夷,听不懂军令。”
就不是这么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