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应该是那一战,两千对十五,我听我爷爷讲过,打了三天三夜,兵器损坏,用拳头去打,打到手骨都露出来。两千,打到只剩下三百人。”
又有人说:“听说,所有兵卒升三级,战死的可以家人来袭爵。”
马上有人接上:“太国舅安排演这个舞,是不是告诉咱们,即将有大战。依这些年国舅府订下的军功,若是两千人打十五万,还能活着回来三百,怕不是要升七阶,三阶太少。”
“对,对,定是有仗要打。”
另一边,女兵围坐的那一台,又是另一套议论。
大唐的女子,怎么可能会轻易哭泣呢。
窦乐的思维,原时空的思维,与此时的大唐,自然是不同的。
女兵们围在一起,也在讨论着。
“男人死了,哭丧有什么用,披甲去复仇。这舞是轻视咱们女兵营。”
“要不,扶余城那边,去找茬,看高句丽出兵否?”
“出兵,就打他们。不出兵,抢点粮食、牛、羊,正在过年加餐。”
“办。”
窦乐是万万没想到。
这结局和他最初想要的完全不同。
窦乐还在感怀、悲伤呢。
好些女将就找到李秀宁,李秀宁默许,去辽东找高句丽人的不痛快,他们要打,咱们就准备打,他们不打,整个牛羊、猪鹅、粮食,回来好过年。
其余的将军呢。
士兵们一层层的往上问,是不是要准备打仗了,这次打谁。
那里的边关吃紧。
边关。
眼下边关,草原上暂时没事,执失部守着门户。铁勒部虽然不老实,却也暂时听话,回鹘人跟着国舅府发了财,眼下死守着金铜矿区,一边放牧,一边挖铜矿石,日子过的也是相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