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学士怎么看？”
褚亮笑了：“备上酒，笑着看。”
窦乐换了一个问法：“给她们庇佑，对我大唐有什么好处？”
褚亮回答：“肯定是没坏处的，因为没坏处，所以可以庇护，好处眼下就有一条，给我大唐一个师出有名。”
“值了。”
师出有名，这就已经回本了。
窦乐问：“占城，什么时候可以得手，在那里建码头。”
褚亮：“一个月之内，俚僚兵训练的时间有限，给他们些时间，占城已经在版图之中，不会有失。蜀兵两万人已经集结，如果俚僚军进攻不利，蜀兵就会出战。反之，蜀兵集结起来，去收甘蔗。”
窦乐眼前一亮：“这是说，红河三角州种下的第一批甘蔗，可以收获了。”
褚亮给予了非常肯定的答案：“是，一个月内便可收获。”
“去看看？”
“臣下去安排。还有就是，去年腊月前种植的万亩稻米，二月初可收获，与甘蔗相差只有半月时间。农师有公文报上来，红河三角州的稻米一年三收，只是眼下需要考虑补充肥力，或空置养地。”
窦乐没听下去：“细节什么的，让专业的人去办，我只想看到丰收。”
“臣下去安排。”褚亮把小竹盘里往下的青枣倒进袖子里，收好小本本，笔等杂物，施礼后退离。
打仗和种田，哪一个让普通人更欢喜。
现实就是。
种田。
数日后，窦乐坐船来到了一座新筑的城池。
准确的说，是在原旧城的基础上扩建的，因为这里的职能已经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