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钢甲、长刀……
其中有一辆马车,竟然还拉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书四个大字:以德服人!
梁洛仁脸上抽了抽,感觉背后有点冷。
这时,一只山林中受到惊吓的野猪跑了出来,只见一个车夫从车上抽出两把刀来,冲着野猪近前,一阵刀光舞动。
野猪全身的毛给刮了一个干净,却是没伤到野猪半分。
单手握双刀。
空出来的那只手,抡起沙包大的拳头,硬生生把野猪打的从嘶叫变成了低吟,然后没声了。
打完,单手扛起野猪,露出雪白的牙齿,冲着梁洛仁笑着。
梁洛仁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我感觉,我们活不过今年冬天。”
几个小将走了过来:“将军,我们私下议过,这可能是一计。”
“我知道。”梁洛仁不傻,之前或许没察觉,到这会也差不多感觉到了,唐军有能力一举灭了他们,却没灭,肯定是有原因的。
而这次,唐军主力北上,颉利可汗怕是不好过。
有人就说了:“将军,我们……”
说到这里,说话的人,还有旁边的人都沉默了,因为不敢再说下去了。
梁洛仁却说道:“想活命,只有一计。劝梁王大开城门,后套不设防。突厥人不会打咱们,唐人也不会打咱们,收容突厥残兵,全力开荒,接下来便是听天由命了。”
“将军,为何不南下请降?”
梁洛仁摇了摇头:“请降,凭什么请降?”
一句话,说的众将神情黯然。
这些年,多少次南下,屡战屡败,还真是没打过一场胜仗。
眼下,连颉利可汗都有大麻烦了,唐人从他们面前过,都没把他们当回事,他们已经失去了请降的资本。
大开城门,后套不设防,确实是上策。
若是梁王不答应呢。
那只有……
送他上路了。
梁洛仁打算找堂兄梁师都,谈一谈。
话说两边。
后套以北五百里。
大将军程咬金,算起来,已经有一年没有披过甲了。
打仗什么的,程咬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