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聚在一起研究诅咒的压制。
实际就是三人围桌而坐,北故时不时扒拉两下苏洗,时不时在纸上写写画画。
看他真就乖乖研究破解诅咒的方法,谢昭阳不禁相信 自己的想法,就是这孩子太没有安全感了,这不是挺乖的嘛。
直到北故拿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符,打了个响指,符纸自燃化灰落入茶杯。
那小子没北殷管着,对他们就冷淡横气的,
他拿着茶杯怼到苏洗面前,“那,喝了。”
谢昭阳看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就知道这小子没憋好屁,但应该不会玩太大。
苏洗也没多想,结果喝了一半就没忍住哭了出来,
眼泪止都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眼泪一边淹着脸,一边说,
“你这什么东西。”
“新符,哭半天。”他连拉肚子的都不敢给他用,唯恐这娇气少爷不小心挂他手上,他会被他哥打死的。
“不是管诅咒的吗?”
北故又拿出两张符,眼看就和刚才那张不一样,复杂强横很多,他一把燃了又扔进那个杯子,
“这下是了。”
苏洗气得心梗,一把把那杯东西喝了,果然心脏舒服不少,但也止不住地掉眼泪,哭得直打嗝。
“只有一张是,另一张也是新的,叫哭一天。”北故总算笑出来,但是欠揍又嚣张。
苏洗梨花带雨地攥起拳头,一拍桌子,被谢昭阳拦住,“兄弟,消消气,他年纪小不懂事,我去找他哥治他。”
谢昭阳气愤地点点北故,就要出门。
结果阵法纹路亮起,兜头一道水流泼下来。
谢·落汤猫·昭阳:……
他一回身,一道风将他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呛着毛揉得。
“哈哈哈哈哈……”
……
“小混蛋,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是老大。”
“嗝……我今天非得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变态。”
“昭阳,咱俩捆了他。”
……
一个不停哭,哭得打嗝的人和一个一头鸟窝,浑身湿透的人在院子里不停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