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了少观主,就等着她上门。”
溶洞居士瞳孔猛缩:“?”
山脚下部落。
扎哈家,桌上放了盆烙饼和去膻味的牛乳。
扎哈的妻子刘氏是个生的浓眉大眼,身子丰腴,性子十分温婉的女子,
她给林清禾斟了碗牛乳,腼腆的笑了笑:“道长,趁热喝。”
林清禾回笑点头,她接过牛乳时与刘氏的手相碰,惊的起身,手中的牛乳溅了几滴出来。
“少观主。”红莲忙看向她。
刘氏不知所措的捏住衣角,有些惊恐不安。
林清禾嘴角绷直,她盯着刘氏欲言又止。
“怎么了?”扎哈从外边大步进来,手里端了盆干牛肉,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他的视线来回瞄。
刘氏忙走到他身后躲着。
“无事。”林清禾缓缓坐下,压下心底的震惊,低头喝了口牛乳。
红莲小声问:“没事吧。”
林清禾摇头:“没事。”
屋里一股浓郁的药味儿,扎哈的娘邝氏神色疲惫,紧闭双眼倚靠在榻上。
林清禾进屋时,她恰好一阵痒意席卷喉间,屋子里响起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邝氏咳嗽时整个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喘不过气来,感觉随时都要背过去。
一晚温水递到她面前。
邝氏接过喝了几口,那股难受劲才压去不少,她抬头,看是林清禾愣了下。
“娘,这位是林道长,精通医术,儿特地请来给您看看。”扎哈道。
邝氏惊的想起身,可实在是虚弱无力,她只好坐着不动,受宠若惊道:”林道长。”
林清禾颔首:“劳烦夫人将手给我把脉。”
邝氏忙道:“担不起夫人之称,我面皮厚,林道长不嫌弃的话,叫我婶子。”
她将手放到林清禾面前。
林清禾笑点头,搭上她的手腕探脉象。
扎哈跟邝氏都有些紧张。
“咳嗽咯血,夜间潮热盗汗,不好入睡。”林清禾道。
邝氏连连点头,又看着林清禾,眼底的绝望中又带了丝希翼:“确实如此,林道长,我这是肺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