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员外!他是个老变态,喜欢抽人,时常将女郎们抽的遍体鳞伤。

    崔妈妈拉住年纪大的自己:“我是幼时的你,我不能接客,放了我吧。”

    年纪大的崔妈妈盯住她,冷笑声,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满口胡言乱语,这莫不是个傻子,恰好给贾员外玩儿,玩死了也不心疼。”

    崔妈妈面如死灰,被她熟悉的,此刻却不认识她的管家与护卫们架着送入贾员外屋里。

    那不是暖屋,是酷刑屋,各种刀具、鞭子、烛光等泛着利光。

    贾员外在她煞白惊恐的神态下,狞笑扑去:“来吧,小美人!”

    整整一个时辰。

    她被折磨了一个时辰。

    她听着屋外谈笑风生,熟悉的女声,是她自己,

    崔妈妈满脸泪水,又自嘲的低低笑着。

    “感觉如何?”

    崔妈妈恍如隔世,抬头望着跟她说话的林清禾,她慌乱低头看身上,完好无缺,衣裳也穿的好好的。

    “你究竟是何人?”崔妈妈声音发紧道。

    林清禾面色微冷,她立在崔妈妈跟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要你命的人。”

    话音落下,一根银针从她手中飞出,直朝崔妈妈的死穴扎去。

    第一针!崔妈妈疼得尖叫,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

    第二针!她放声求饶,疼得在地上打滚,抖着手去捏林清禾的裙角。

    “饶命,饶命啊。”崔妈妈五官扭曲,浑身抽搐冲林清禾跪下。

    林清禾面不改色,抬手。

    第三针!崔妈妈口鼻开始涌出血,手也虚虚落下地,她如同丧犬在地上大口喘气,胸膛起伏的厉害,嘴角不断溢出血。

    陈县令与岳毅中看的头皮发麻,有些不忍继续看。

    玉香楼的女郎们全都睁着眼,她们要看!她们要好好看着不将女郎当人看,肆意杀人以此震慑她们的崔妈妈,是怎样的痛苦死去!

    就在林清禾要落下第四针时。

    景衍轻轻攥住她的手腕。

    林清禾蹙眉。

    “我来。”景衍将她挡在身后,一剑将崔妈妈断了生息。

    清禾是坤道,不能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