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国平没有犹豫,转身上了自己的车,追上林月莲的车。
“妈,爸他一直在后面跟着。”梁甜时不时地看后视镜。
“随便他。”林月莲丝毫不在意,眼里只有厌烦。
梁甜应了应声,故意提速,抄小道,想要甩掉傅国平。
可傅国平就像一块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
“别理他,随他。”林月莲说道。
梁甜气得咬牙:“他这样死缠烂打真的没劲。”
……
一个多小时后,奔驰回到陆家老宅。
后面跟着傅国平的路虎,紧追不舍。
但到了老宅的大门,奔驰车进去了,路虎却被拦在了外面。
“呼,总算摆脱了。”梁甜看了一眼后视镜,松了口气。
“妈,喝口水。”
回到宅子里,梁甜去倒了杯水递过来。
林月莲喝了一口,有些疲惫:“我去午睡一会儿。”
“好,那我回家。”
“你开我车回。”
“好。”梁甜原本准备把车钥匙还给林月莲,又收回了动作。
她抬步正要走,迎面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一脸的焦急,好像大事不妙了一样。
“夫人,您前夫跪在宅子门前,说什么都不走。我是不是让保镖轰人?”
“轰,不用客气!”
管家点点头,吩咐下去。
过了几分钟,他找来林月莲的房门外敲门:“夫人,您前夫被保镖打破了头,流了满头的血,但说什么都不走,还跪着呢,说您不原谅,他就不走!”
……
宅子门前,梁甜没有着急走,而是看着头破血流的公公,无语又无奈。
“你这样死缠烂打有什么意思?”
最近寒潮来袭,正是北城最冷的时候。
外面下了雪,地上的雪都还没融化。
傅国平丝毫不惧怕严寒,就跪在冰天雪地里。
额头上被保镖砸破,血液汩汩,落到白雪皑皑上,立马将雪融化。
白色和红色相融,顿时化作一滩鲜红的液体。
任凭梁甜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