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暂时把宁夏锁在游轮三楼。

    但是离开了这艘游轮,她可就没那么大的权限了。

    尤其宁夏的儿子还是个人物,那就更不好随便处置。

    “大姨,我调查过钟繇君的身份,他父亲叫钟乐民,港城人,三十多岁的时候来大陆做生意,三十五岁二婚生子,后携妻儿移民新西兰,在那边做水产贸易,身价好几百个亿。”

    岳灵芝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老夫人,宁夏不是泛泛之辈,她丈夫是新西兰当地的富豪,人脉自然不缺。

    算是暗戳戳地警告老夫人,不能乱动宁夏。

    “她死了老公,那老公的遗产不都是她们母子的?”沈惠安眼里只有钱。

    我滴乖乖,这比他们整个罗家还富有啊!

    这么有钱的女富婆,要什么男人没有?

    至于回来找老情人,还被老情人的老母亲奚落吗?

    沈惠安扁了扁嘴,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

    此时舞池里。

    陆彦洲百无聊赖,跳了一支舞后,就回到卡座上喝酒。

    他刚坐下,一只白皙的手捏着一杯‘夏威夷风光’放到他面前。

    女孩微微笑着,用简单的英文道:“y  treat(我请客)。”

    陆彦洲抬了抬眉。

    见女孩望向舞池方向,很想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