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识意回府后,南风也已回来,站在廊下正等候她。
“夫人,我问过我师父,他说未曾就见过这张药方。这两日我还查了他的过往,他原本就在锦衣卫做大夫,长达十几年,并未出过京城。他经验足,说这张药方拿捏得很准,会压制寒症,效果极好。”
林识意止步,“和尚呢?”
“锦衣卫内有许多和尚。”南风讪讪道,“锦衣卫的暗探遍布各行各业,也有在寺庙中出家的和尚。按照您的说法,和尚至少在四十岁往上,可能年岁更大。但这些暗探存在是秘密,我无法去查。”
这是锦衣卫的秘密,哪里是南风一个普通小吏可查清的。
林识意倒也不急,吩咐南风:“你先去休息,我等西风回来。”
打发走南风后,林识意将陆家的产业铺子的地契商契都取了出来,唤来赵春月。
“夫人,这是指挥使之前给我的,我如今还于您。”
赵春月瞪大了眼睛,“作何给我?吵架归吵架,可不能闹分离,我和你说,他拿你的宅子送情人,你就拿他的家业填补空缺,你这么一走了之太吃亏了。”
“阿意,你听我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他若喜欢那位公主,早就与陛下求娶,怎么会拖延至今日呢。”
“阿意,男人三心二意,你就别理会,自己握着他的钱就好了。”
林识意莞尔:“夫人,我有钱,我嫁给他,还给自己挣来一位公主敌人,我若和离,我相信公主也不会盯着我了。”
“和离?”赵春月慌了,“你们成亲才几月,贸然和离,外人怎么看你呀。情人这件事,是难受,但你走了,岂不是让他好过。站在女人的角度上,我劝你别这么急着离开。”
“男人浪荡,你、你、你……”她‘你’了半晌没说出来,她本想说:男人浪荡,你也可以的。
转而一想,这些话不能说,一时间,无言以对。
“夫人,您看看这些铺子?”
“我不看,你二人和离关我什么事儿,我自己事情多着呢。”赵春月反应过来,不再与夫人说话,先走为上,等家里的男人回来再说。
“夫人、夫人……”林识意无奈,“您跑什么呀。”
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