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
以前想不通的，如今都可以想通了，一切都是骗局罢了。沈怀风为了钱财、权势，不仅可以欺骗她，甚至可以放弃他的儿子。纵容三皇子杀了他的长子，毫无人性。
李氏在她说完后，继续又说：“林思闵初死时，我确实想过让二郎娶你，你携带巨财入京，只要娶你，这些东西便是二郎的。我万万没想到，短短四年间，便成了空壳子。林识意，娶你倒也罢了，你自己身子病恹恹，二郎娶你，日后该怎么办？既然要娶，不如娶殷莳，至少她的身子是好的。”
“我是想让你安静地死在沈家后宅，不仅是我，你的好舅父也是这么想的，你以为这个家是我当家做主吗？我不过是掌握着中馈罢了，真正做主的是人是你的舅父，但凡他对你好一些，我都不敢对你起杀心。”
此时此刻，李氏也说出了真心话，“娶妻娶贤内助，你是贤内助吗？”
“李氏，你也贪了林家的现银。”陆序忍不住笑了一声，“不要把你自己说得那么委屈，你挪用银两不下十万两。京城寻常女子出嫁，嫁妆不过万两银子，而你用的是十个大家闺秀的嫁妆了。你不过是看林识意没嫁妆了，这才改变心意。说到底，你与沈怀风是一丘之貉罢了。”
“怪我吗？”李氏陡然变了脸色，据理力争，“陆序，你如今显赫，不需用姻亲来稳固自己的地位、二郎呢……”
“殷家能给你什么帮助？你不过是用林识意的钱来成全沈缇与殷莳罢了。没有林识意，你沈家有如今的地位吗？过河拆桥。”陆序嘴角抽了抽，撕开了李氏伪善的一面。
真正去想，沈家用林识意的钱来经营，买房买地放印子钱，挥金如土，生活奢靡。当钱用完了，翻脸不认账。
这就是世家最真实的嘴脸，为钱为权，连最基本的仁义都抛了个干净，读了那么多年书，与市井小贼何异呢？
他看着沈怀风：“我当真佩服镇国公，为了辅佐三皇子，倾家荡产不说，儿子的性命也不要了。”
闻言，李氏恍惚了一会儿，忽而又哭了起来，“大郎、大郎，我没想到你是被人害死的、阿意、阿意……”
她似重病之人回光返照一般上前搂着林识意的双腿，“我什么都说了，我告诉你，外院有外账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