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
“你想多了。”陆序罕见地没有生气,而是耐心解释:“我从不帮任何人,我只是做好锦衣卫指挥使的职责罢了。这件行贿案,锦衣卫查了半年才敢显露出来。”
“此事涉及三皇子,旁人都会以为你站在太子一侧。”林识意从常人所想而想。
陆序站起身,灯影拉至颀长,他冷冷一笑:“何惧他人言语,此事皆有证据,岂是旁人三言两语便可抹杀的。我只认准公道认准证据,其他的事,皆不在意。”
他说,林识意听着。听着他落地有声的话,林识意觉得外面对他的偏见太多了,他只是认准公道罢了。
她说:“对,你说得很对,日后我会站在你这一边。”
闻言,陆序扫她一眼,耳根莫名红了起来,转身走了。
林识意也不在意,招呼一声:“要摆晚膳吗?”
“我先回书房。”陆序大步走了。
林识意奇怪地看他一眼,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很快,她的心思被正事吸引过去了。
处理好庶务后,她让人去找陆序回来,再去请赵春月。
婢女找了一圈,没找到赵春月的人。
赵春月在书房,端着一碗汤,逼着陆序喝下去。
陆序头疼极了,“乳母,你别添乱了。”
“怎么就添乱了,一碗汤罢了。”赵春月不在意,“又不是什么鹿尾汤,单纯的小补汤罢了。”
“不喝,端走。”陆序烦不胜烦。
赵春月说:“成,我给夫人喝去。”
“拿来。”陆序朝赵春月伸手。
赵春月喜滋滋地递了过去,陆序仰首,一口就喝了,将空碗递给赵春月,并且警告道:“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
赵春月走了,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有一就有二,自然也有三,怎么会就这么停了呢。
她出去,就撞上来找她去用晚膳的婢女,她立即将碗藏在身后,婢女俏生生地开口:“乳娘,该用晚膳了。”
“来了、来了,这就来了,指挥使也在里面,你去喊一声。”赵春月心虚,藏着碗就跑了。
婢女扭头去书房通报一声。
陆序慢吞吞地回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