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族。
他并不是单纯的询问，而是为了行动！
“太子殿下，这个……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了。”
“我的诚意满满，您可以通过时间来验证！”
“您就带着我回到长安，让我接受大唐皇帝陛下的的审判吧！”
“至于部落的位置，我是真的不能说啊。”
开玩笑，他现在率领的薛延陀全部部族精锐都干不过大唐，更不要说部落的那些力量了，就更加不是一盘菜了。
真要说了，只怕让大唐连锅一块端了。
李承乾冷哼一声，说道：“听大汗这意思，是信不过本宫了？”
“既然这样，那本宫凭什么还要相信你？”
果然，还是发难了。
薛延陀可汗就知道李承乾一定会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
可是即便知道，他依旧不敢说。
万一李承乾真的存心不良，他可就真就没地方说理去了。
“殿下，此事关系重大，还请您不要逼问了。”
“除了这个之外，太子殿下您可以提出任何要求，还请您放过我薛延陀的部族。”
李承乾冷哼一声：“不愧是薛延陀可汗，为了部族可真是连死都不怕。”
“只不过我很好奇，那其他人是不是也都和你一样，为了部族连命都不要呢？”
“俘虏的人那么多，总归会有一两个意志不坚定的吧。”
“所以，你要知道，知道你们薛延陀部族位置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薛延陀可汗直接愣住。
显然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自己在这里苦苦坚守意义不大，因为只要有人招了，那么他的坚守，就是一个笑话。
李承乾之所以这么绝情，也是为了永绝后患。
农夫与蛇的道理讲了这么多年，就是要告诉人们，别做老好人，看到害虫就是要赶尽杀绝。
他带领将士，牺牲了这么多人，明明有机会可以斩草除根，却偏偏被世俗所约束，导致敌人暗中积蓄力量，然后卷土重来，重新爆发战争，然后再牺牲很多人么？
当然不是，他这次，就是为了一劳永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