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水调歌头》出现的刹那,四方台上所有的诗作便都黯然失色。
一名才子兴冲冲的拿着自己刚刚创作完的《飞雪》,准备交到评审面前时,看到了这首《水调歌头》,看了一遍后,顿时停住了脚步,又低头看了眼自己写的。
“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
“六片七片八九片,飞入芦花都不见。”
珠玉在前,这又怎能拿得出手?
说罢,他叹了一口气,将自己这呕心沥血之作,团吧团吧扔掉了。
此时,李承乾几人已经距离四方台挺远了,可是依旧能够听到身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惊呼声。
徐惠知道,那定然是被李承乾的诗作所震惊。
他眼神爱慕的看向李承乾,对于他的才情,简直佩服到了骨子里。
每一篇传世之作,都是信手拈来般随意。
如此文采,便是坐在四方台上的那些评审,也是拍马也赶不上的。
先是《青玉案——元夕》的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又是今天《水调歌头》的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其中随意拿出一句,都是她穷极一生,也写不出来的。
察觉到徐惠那崇拜的眼神,李承乾捏了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说道:“惠儿不必谢我,这都是你应得的。”
徐惠随即想到李承乾的条件,脸色开始红润起来,娇羞道:“公子,你坏,又打趣奴家!”
“嘿嘿,男人越坏,女人越爱。”
几人正往回走,准备回宫,这时迎面却又碰上了几个公子哥。
其中一个指着徐惠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我就说徐惠真的来了。”
“还真让你小子说对了。”
“听闻徐惠成亲之日被人抢走,想来便是这个小白脸了?”
“哼,模样但是俊俏,不过,俊俏有个屁用,能当饭吃?”
“说来是怪了,温兄当时被抢亲,为何事后对那事儿绝口不提?”
“切,丢人呗,若是换做你,你能成天将这事儿挂在嘴边?”
“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如此奇耻大辱,怎么